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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多多董事长辞职,将探索基础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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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7日,拼多多创始人黄峥发布2021年度致股东信,宣布经董事会批准后将董事长职位交棒给现任CEO陈磊。在不再担任董事长和拼多多管理职位后,黄峥1:10的超级投票权也将失效,名下股份的投票权将委托拼多多董事会以投票的方式来进行决策。黄峥明确承诺,个人名下的股票在未来3年内继续锁定,不出售。

黄峥在致股东信中解释这一重要决定时表示,因为疫情等原因导致的外部环境的剧烈变化,加速了拼多多内部业务和管理的迭代。拼多多从一个纯轻资产的第三方平台,开始转重,在仓储、物流及农货源头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投入,新的业务开始在拼多多内萌芽并迅速成长。这既改变了拼多多,更催生了、锻炼了新一代的领导者、管理者,「是时候逐步让更多的后浪起来塑造属于他们的拼多多了」。

在致股东信中,黄峥认为,行业竞争的日益激烈甚至异化,传统以规模和效率为主要导向的竞争有其不可避免的问题,必须在更底层、根本的问题上采取行动,在核心科技和其基础理论上寻找答案。

黄峥认为,拼多多自身还很年轻,还有很厚、很长的雪坡,还有比较长时间的高速增长空间,但如果要确保它10年后的高速高质量发展,有些探索现在正当其时。作为创始人,黄峥希望结合自身兴趣,跳脱出来「摸一摸10年后路上的石头」。

黄峥在致股东信中举例展望了自己辞任董事长后将长期致力的科研领域。比如,通过对农产品种植过程的方法的控制,探索对马铃薯、番薯、西红柿等潜在的有害重金属含量进行可靠有效控制,同时对其可能有的、有益的微量元素进行可控的标准化提升等等。

「成不了科学家,但也许有机会成为未来(伟大)的科学家的助理,那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黄峥表示,这些基础科技领域的深入研究,将有助于突破「打掉中间补两头」的流通模式创新,从质上提升农产品的附加值和身体健康水平。

为什么互联网的英语应该是“internet”,而不是“Internet”?

作者:方可成 授權 新青年-Review轉載.
原文链接:https://zhuanlan.zhihu.com/p/21649922

经常阅读外媒的人最近可能会注意到一个细节:从今年6月开始,包括《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美联社在内的多家美国主流媒体都做出了一个拼写上的改变——Internet(互联网)的第一个字母不再大写,统一改成“internet”。

这是一场长达十几年的争吵和拉锯的最新动向。尽管你的Word还在不厌其烦地把你输入的“internet”自动更正为“Internet”,但大I变小i的趋势已经无法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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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语中,首字母大写的拼写方式往往被用于专有名词(比如生产iPhone的苹果公司Apple),而其他表示普遍事物的名词(比如树上结的苹果apple)则都是小写。所以,从“Internet”变成“internet”,不仅仅是一种语言学现象,更反映出一个根本性的问题:我们应该如何理解互联网?它到底更接近苹果公司,还是树上的苹果?

小写阵营的决定性胜利

关于internet的首字母到底应该大写还是小写的争论,至少从2002年就开始了。当时,宾夕法尼亚大学传播学教授Joseph Turow把自己新书里的“Internet”都改成了“internet”。他获得了MIT出版社责任编辑的支持,《纽约时报》也跟进做了报道,但这种拼写方式并没有如他所愿成为主流。

概括而言,北美之外的媒体比美国媒体更早采用小写的i。《卫报》、《经济学人》、《金融时报》、《泰晤士报》和BBC等英国媒体,以及《南华早报》、《悉尼晨锋报》等出自前英国殖民地国家(地区)的媒体,都早已加入小写阵营。但是也有例外,比如路透社还在坚持大写I。

新潮的网络媒体也往往更倾向于使用小写的internet,比如BuzzFeed、Vox、Quartz和Gawker。但也不尽然,比如赫芬顿邮报、FiveThirtyEight、The Daily Beast就属于大写阵营。

《连线》杂志的例子最为有趣。2004年,这家全球知名科技媒体高调宣布:“根本没有什么理由大写internet这个词。”然而,仅仅两年之后,“Internet”又重回《连线》——因为这家杂志被康泰纳仕集团(Condé Nast)买了下来,新老板要求编辑们改回大I,直至今日。

虽然大写I和小写i的两个阵营不断来回拉锯,但总体趋势是越来越有利于小写阵营的。语言学家Susan Herring曾经做过统计,她在检索牛津英语语料库(其中收录了大量语料,从学术论文到媒体文章到网站评论)之后发现:2000到2012年之间,平均而言,“Internet”的使用率比“internet”高一倍;然而,从2012年开始,“Internet”的领先优势急剧缩小,直到2015年底,“internet”已经追平。

《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和美联社的加入,是小写阵营的最新胜利,也是决定性的胜利。美联社的写作风格手册(AP Stylebook)被全球记者和新闻专业学生奉为圣经,今年6月出版的新版手册会将internet的拼写方式迅速推广到全球。2

“留声机”也曾经被大写

为什么Internet会逐渐变成internet?语言学家给出了不少解释。

有人说,这是现代语言发展的必然趋势:越来越简单、易用。比如,电子邮件原来被写作“electronic mail”,后来简写成“e-mail”,再后来,中间的小连字符索性也被扔掉了,“email”变成通用的写法。

同样,“Web log”变成了“weblog”,最后变成“blog”;“on-line”变成了“online”。人总是懒惰的,能省则省,能少按一下shift键也是好的。

也有人从认知心理学的角度出发,阐述了小写internet给读者带来的好处——在英语阅读中,大写字母就好像道路上突然出现的减速带,非常影响阅读和理解的效率。所以,能小写就尽量小写吧。

还有人发现,新事物出现的时候,人们总是倾向于将其大写,后来随着该事物被普遍接受,人们又转向小写。留声机(phonograph)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它刚出现时,P是被大写的。

互联网是和水、电一样的存在

这些技术层面的解释都有道理,但是从大I到小i的转变背后还有更深层的意义。

其实,internet这个词刚出现的时候是被小写的。根据1974年牛津英语词典的解释,这个词指的是任何由多台计算机连接而成的网络。

后来,internet被大写,因为人们用它来指称其中一个具体的网络,也即脱胎于美国国防部项目ARPANET、后来发展成我们今天所使用的国际互联网的那一个网络。Internet成了专有名词,指的不是任何计算机网络,而是我们所使用的那个网络。就好像美国人在提到宪法的时候,如果用大写的“the Constitution”,那么指的就是美国宪法;如果用的是小写的constitution,那么指的就是宪法这样一种普遍事物。

然而这样的区分在今天已经显得不合时宜。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这个互联网”、“那个互联网”的区别,我们所有人使用的都是同一个互联网。这个互联网已经成为一种普遍存在。就好像如果全世界使用的都是同一部宪法,那么再区分“the Constitution”和“constitution”已经没有意义了。

从大I变成小i,也是在重申互联网的公共性:它和水、电、天然气一样,已经成为我们生活的必需品。它应该属于所有人,政府应该像提供水电供应一样提供互联网接入。水、电、天然气,没有一个是大写的,互联网也不应该被大写。

十几年前,当宾夕法尼亚大学传播学教授Joseph Turow把自己书里的“Internet”都改成“internet”的时候,他的一个重要理由是:把互联网这个词大写,看起来太像是某个商品品牌了,就好像是用Kleenex(舒洁)代替纸巾这个词、用Frigidaire(北极牌)称呼冰箱一样,有一种将公共品进行私有化的感觉。

在这个商业公司控制着绝大部分互联网流量、威权政府不断攫取所谓“互联网主权”的年代,有一批西方知识分子正在重提互联网的公共性。《纽约时报》和美联社在这个时候改变internet的拼写方式,或许能够提醒大家:互联网是小写的,因为它是水,是空气,属于全体民众;它不应被大写,因为它不再是政府项目,也不是商业品牌,不应被某个政权、某家企业占有。

(本文首发于端传媒)

关于未来医疗,我们赌什么?

已经不是听到一个互联网医疗领域里的创业者幽怨地讲到“融资难”。资本市场行情不好,多少还是影响到了创业环境,以及人们的情绪。这让看空唱衰之声日盛,动辄就是“九成的创业公司会死掉”。而就算是创新最坚定的信仰者,也给不出什么像样的反驳理由,除了相信未来慢慢积累。

我坚定的相信创新可以创造更好的未来,但同样也会有困惑,究竟怎样积累才能到达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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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年的医疗创业创新某种程度上确实有些让人失望,因为人们享受到的医疗服务质量没有得到明显改善。就算这个板子主要不应该打在创业者身上,而主要是传统医疗体系的改革进展有限,但创新带来的增量仍然不够明显。尤其是,它让人们看清了互联网在医疗体系面前的软弱无力。于是,很多人开始觉得,除非传统医疗体系发生革新,否则,互联网医疗很难取得太大的进展。

这样的氛围让我想起了几年前关于新医改的讨论。当时的情形也是2008年启动的新医改进行了五六年之后遇到了瓶颈,悲观情绪日增,甚至又有人说医改失败了。如今,医改尚在进行中,成败难以定论。但新医改不能忽视,或许是最重要的成绩之一,就是唤醒了全体医务人员的“价值意识”。

医务人员开始清楚的看到现有价值体系的扭曲,以及自身价值在这种扭曲当中的尴尬处境。为了能够兑现自己的价值,医务人员或者要求劳动价值在体制内的激励体系中得到体现,或者直接走出体制在市场中实现自己的价值。无论是哪一种,都意味着现有的医疗体系将无法长久维持,而医务人员的觉醒势必将改变传统医疗体系。

今天,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那么,在有关未来的一片悲观预期当中,互联网医疗有没有静悄悄的已经改变了某个核心要素?我觉得有。互联网医疗虽然在过去5年中没有能够撼动医疗体系,但却在艰苦的实践中唤醒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数据,是有关人类身体的全部数据。

知识医疗时代的不平等

在传统医疗当中,这些数据破碎、静态且不完整,发挥的作用非常有限。因为患者在传统医疗中完全处于受支配的地位,医生处于这个体系的主导地位,所以过去医疗的发展过程实际上可以看成是医疗知识的积累过程。而医疗越是进步,信息不对称就越严重,患者的地位就越边缘。

比如患者基本会选择大医院就医,是很常见的现象。就是因为从患者的角度,无法选择医疗、也无法判断。上一代互联网人希望利用搜索引擎来解决这个问题,但百度的经历证明这无法实现。就算搜索结果确实是最权威、最真实的结果,但对改变医患的信息不对称仍然意义不大。换句话说,在知识密集型的医疗里,不具备医疗知识的患者不可能拥有话语权。

这种不平等,是医疗在人类社会发展至今所展现出的共同特征。关于这一点,埃里克.托普在他的《未来医疗》里对美国的医疗不平等有过不留情面的剖析。而这种不平等,其实成了今天所有关于医疗讨论的隐含前提。

比如分级诊疗。分级诊疗的核心环节是由基层医生(或者家庭医生)来判断或者决定,患者的疾病是否严重,是否需要到专科医院就诊。实际上,分级诊疗的内在逻辑其实是医疗服务体系内部通过资源重构进而向患者提供层次合理的医疗服务。整个过程都是由医疗方主导,患者几乎没有发言权。比如自由执业。包括社会办医、互联网医疗都在期盼着医生自由执业能够早日成为大趋势,因为在医疗主导的前提下,只有掌握了充足的医疗资源,才有可能向患者一方提供出医疗服务。

需要指出的是,这里并不是否认分级诊疗或者自由执业的价值,事实上,这两项政策对未来相当重要。但问题是,如果以医疗主导的思路来看待现状,那我们得出的结论只能是等待。等待医疗体系重构的完成,享受变革带来的红利。但问题是,且不说重构的时间漫长,就算是重构完成,那还有你什么事儿呢?

数据医疗崛起

那么思考未来,我们该如何看待现状?

互联网医疗经历了一个演进的过程。最初的思路非常简单,利用互联网工具让医患交流更高效。无论是中医、西医,综合、垂直,线上问诊、线下交易,医生社区、患者社区,套路都是一样的。正因为大家套路都一样,所以在传统医疗体系没有发生实质性改变的时候,都遇到了瓶颈。互联网虽然可以快速链接医患双方,但却无法代替医疗服务。这个症结始终无法攻破。

于是很多创业者转移了自己的目光,开始绕开医疗服务做周边,提出所谓“医疗+”,包括新材料、新设备、新技术等。这个逻辑不难理解,医疗服务市场很大,相关市场也不会差。所以,医疗VR、机器人什么的都火了。但问题是,服务才是医疗的核心,也只有服务的改变才能彻底改变医疗体系从而让患者受益。只是这个确实比较难,数据创造了一个机会。

在这个阶段,医疗数据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从循证医学的角度,大数据能够帮助科研人员在更大范围内获得参考依据;从精准医疗的角度,数据则是这种医疗方式基础。国家的政策将数据的作用精炼地总结为“带来健康医疗模式地深刻变化”。

于是,在几乎所有人的商业计划里,医疗数据都会成为最终的落脚点,因为想(hu)象(che)的空间太大了。不过,基于数据的商业化变现实在是遥不可及,于是大多数人对此也仅仅是说说而已。但那个“深刻变化”也许已经发生。

比如人工智能,已有一大批人开始雄心勃勃的训练机器人,指望有一天它们能够帮助医生甚至成为医生。比如精准医疗,人们期待着不再像过往一样依据经验推测,而是依据数据找到最精准的治疗方案。比如智能硬件,不仅随时随地可以检测身体的指标,而且设备小型化之后,更可以把原来需要在医院当中进行的检查直接搬回家里。

可以看到,数据确实已经创造了巨大的想象空间。尤其是,当患者拥有自己的医疗健康数据时,就能够参与到自身的健康管理、治疗决策过程当中,能够与医生一起共同作出治疗决策。这是最核心的改变。这意味医疗从原来的知识积累时代过渡到了数据积累时代。换句话说,谁能够积累充分、完整、有价值的数据,谁能够提供更优质的医疗。

在话语权上,医疗数据的拥有方如果不是超越,至少也是与医疗知识的拥有方对等。话语权的提升意味着互联网医疗,包括社会办医,在服务患者方面的空间将会大大提升,比如数据的采集、存储、分析、应用等,而不再单一依赖传统医疗方。

总结起来,医疗数据的累积能够推动建立起更加平等的医患关系,而这种平等能够带来的最大改变是互联网医疗在传统医疗体系之外获得了更大的存在空间。或者更具体的说,互联网医疗不是在被动等待传统医疗的改变,而是主动参与到未来医疗体系地塑造中。

谁将生存

那么沿着这样一个思路,我们来判断未来的走势。首先,没有数据收集能力的公司,是很难拥有长远未来的。

当前的医疗体系确实存在着明显的缺陷和痛点,于是很多公司的服务模式建立在帮助患者找专家的逻辑上。一定时间里,这种模式是有市场的。但如果从更长期的角度,无论是分级诊疗、家庭医生制度的确立,还是互联网医疗的壮大,都将极大地挤压找专家这类服务的市场空间。另外,就是围绕大医院展开的业务,比如诊前导诊、诊后随访、患者管理等。这些业务不仅大医院本身不存在需求,而且也与未来医疗的发展趋势和大医院所应履行的职能相悖。

与之相对,拥有数据采集能力的公司显然会拥有更好的未来。从目前已经呈现出的发展趋势来看,数据采集大致包括这么几大类型:

健康数据,包括身高、体重、血压、血脂、运动、睡眠、心律等常规反应健康状况的数据。由于有了智能硬件设备和智能手机,人们可以随时测量这些数据并记录在案。

检查数据,比如血检、尿检等。通常这类数据需要到医院中检查获得,但随着第三方检查检验中心的兴起,这类数据的获取也变得更加便利。

影像数据,包括CT、核磁等。这是时下比较热门的领域,包括远程医疗、深度学习等新的技术形式,都在这个领域有所应用。

病理数据,包括肿瘤、脑电等。与影像数据类似,病例数据主要解决的问题也是诊断需求和数据积累。

基因数据,虽然基因技术的应用还处于早期,但已经能够在医疗临床发挥作用,比如安吉丽娜朱莉切除乳腺预防癌症的案例,就是基因技术在医疗领域的最著名应用。

 

医疗档案,不只是各种检查、检验的数据,患者每次就医都会形成诊疗结果,这些记录会形成围绕病人个体的完整记录。

随着技术的进步,对健康数据的获取势必将更加全面和细致。而且当数据愈发重要的时候,就会有两个特别重要的核心问题需要解决:数据归属和数据安全。前面关于数据的所有讨论都需要一个前提,数据归患者所有,但现在这一点还不明确。随着数据积累量越来越大,数据安全的重要性将更加凸显。只是,这两个问题更多带有政策色彩。

另外,数据的累积并不意味着可以抛弃医生而独立存在。也就是说,如此多渠道的数据采集,需要一个核心环节把他们盘活。显然,指望解决疑难重症的大医院完成这个任务是不可能的,因此,这个环节只能来自基层,或者更具体的说就是诊所。

 

为什么一定是诊所?丁香园的创始人李天天讲过一个他在台湾诊所的经历,给他印象最深的是,这家诊所的医护人员陪着糖尿病患者去买菜,告诉他们哪些东西能吃以及应该怎么吃。这样精准细致的服务是相当令人震惊的,大医院根本无法做到,只有诊所能够如此近距离的贴近患者。而有了技术手段,医护人员则可以在保证同样细致的情况下服务更多的人。

讲到这里,我们大致可以将这个故事进一步延伸:数据的积累决定着互联网医疗的未来,而激活数据的核心环节在基层诊所。

來源:36Kr 圖片來自網絡

分答:它跟任何东西都有关 除了知识

一夜之间,分答开始流行起来了。在朋友圈到处可以看到答案的分享,还有人点评“原来XXX的声音是这个样子的”。

问答

朋友圈的许多内容生产者欢呼雀跃:他们传说,某某大V一天收入了两万,超过了此前值乎的许多许多倍,似乎一条靠回答问题发财的金光大道顿时闪现在眼前,许多人认为这样一来,一直“清贫”的读书人终于出头了。也有人认为这个是苦苦寻求盈利模式而不得的知乎的最终答案。还有人把这与“认知盈余”联系起来,认为这就是盈余的最终形式,等等。

首先要说明的是,我喜欢这个产品,它拥有一个吸引力的许多特征。它是一个很“机敏”的产品:这种“机敏”意味着,用一种巧妙的方式融入潮流,但又不没入其中。从这个角度来说,这是一个很“中产阶级”的产品。

所有人认为“分答”是一个知识产品的人,这一点我举双手反对。实际上它自己也没有说自己是一个知识产品,在它的官方说明中是“轻量化,亲民化,娱乐化”的“付费语音问答”,与知识无关。

那么许多人为什么认为它是个知识产品?实际上来自于几个判断:1.它运营方来自于做知识社区的果壳,2.它的人物沉积有许多来自同样做问答的知乎。3.它有一个问答的形式,让人想起了知乎的问答。

但是这种分析是错误的。实际上,至少在目前来看,分答不存在分享知识的能力。这也不是它的目的。它对标的东西不是知乎Live,而是微博,或者直播。它是一个让人遐想的模式,可以跟任何东西有关,就是不包括知识。

分答卖的是什么?

分答的基本模式是,通过1分钟回答来减小生产知识的门槛,通过有偿问答来为答题者带来积极性,再通过“偷听”来帮助提问题者分担成本。问题是1分钟能不能提供知识?实际上不能,不光是技术上不能,实际上也不能。

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是午夜的12:47分,我们先来看看热门问题排行榜:

问王思聪:身为霸道总裁的你,撩妹时也会紧张害羞吗?有没有感觉自己情感智商不够用的时刻?(5236人偷偷听)

问王泽其:今天A股沪市上2900点,推荐个股票呗,你下半年看好哪些行业?(2468人偷偷听)

问章子怡:借用汪先生一句名言:子怡,你现在的梦想是什么?(1545人偷偷听)

问章子怡:您能分享一下您的一些育儿经吗?作为母亲最开心的一刻是什么(888人偷偷听)

问冯仑:假如让您从零开始创业,您选择什么具体行业,选择从哪个城市开始?您怎么评价平民子弟刚毕业不久就创业(491人偷偷听)

问刘慈欣:如果你生活在三体的世界里,你是降临派,拯救派还是幸存派?(490人偷偷听)

问佟大为:当年演《奋斗》你引领了Polo衫立领风潮,现在还会这么穿吗?快教教广大男士如何穿衣变时尚(475人偷偷听)

可以看到,大部分的“偷偷听”多的人都是“名人体验”类。还有一个有意思现象是,200-300中间出现了一个断层,而非名人的“偷偷听”受众超过100的寥寥无几。可以看见,对于名人的关注程度远远高于对话题的关注程度,想要靠提问题发家致富,不找名人 —— 而且是收费没那么贵的名人 —— 看来是不行的。(而且别人提了的问题,你还不能再提了)

那么如果不看热度,仅看问题回答质量又如何呢?我听了一下午分答,答案大多数类似于这样:首先礼貌的说一句你好,用10秒重复这个问题(有些答题者语速较慢加上磕巴,甚至长到20-30秒),剩下给出一个模糊的,有几分道理但在搜索引擎上似曾相识的答案,结束。

这是回答者不负责任吗?我们如果把它转化为文字,真正回答的内容它实际上从内容的容量上很类似于一条微博。但是实际上还更少,那么请你摸着良心告诉我,你如何去回答这样的一些问题,在一分钟以内?

唱歌不好听应该怎么调节和锻炼?

既想尽职尽责,又想和同事搞好关系,都要花费精力时间,两者如何取舍?

大学这短短长长的几年生活应该怎么过才够味?

想成为有趣的人,应该怎么做?

怎么看待中国的FA市场现状和未来的趋势?

在很多谈“分答”的文章里面,会谈到“分答”降低了生产知识的门槛,不错,的确如此。但是降低了生产知识的门槛同样也意味着“知识”本身的品质的降低。我们把知识分为不同种类,有可能就是纯知识,那么这个知识要发挥作用,就必须要求它具有一定程度完整性,跟别的知识能够连接而非碎片化。如果作为一个解决方案,它能够“用”,那么它不能只是一个粗略的内容,而应该是一个在双方都充分了解对方情境的状况下,进行的有详细操作规程的沟通。

那我们来看看“分答”提供的是什么:一种是纯知识,1分钟,200字,说实话除了态度以外,说不了什么。如果你真正要获取知识,不说知乎,即便百度知道,给你提供答案能够的也比这个更多。第二种是提供某种问题的解决方案,某种能够让人“顿悟”的智慧。有没有在1分钟之内让人能够突然顿悟?就我在在行的情况看,这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前提是 —— 在此之前,回答者对提问者清晰,深入的了解。往往简单而切中要害的回答的原因是因为提问者已经充分陈述了自己的状态,而且回答者正好经历过这种状态或者这种案例。但是分答的情况是,回答者完全不了解提问者的身份及详细状况,再加上提问质量不高。导致许多回答开头往往是说“我不确定你说的是XX还是YY”,然后絮絮叨叨半分钟。真正有价值的只有模糊的而且万精油一句话,然后就没了。

那么为什么大家对“分答”趋之若鹜?事实上,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的回答者的积累:在行和知乎上沉淀的人物给它带来了很多优势。这些人的名气比他们的内容更多,人们了解这些问题,不光是为了内容,也因为他们影响力带来的莫名的光环。我当然知道库里是个超级明星而不仅仅是一个顶尖三分射手,但是虎扑一个普通JR这么说我不信,这句话由张佳玮亲口说出来,我就愿意花钱。这不是知识社交,而是影响力社交。

这是分答目前最核心的东西:提供一种“高雅”的社交体验。

所以,分答的实质,与微博或者直播刚刚开始时候差不多,卖的是一种社交产品而不是知识产品:与大V直接沟通,要害在于“偷听”环节,它提供的是一种虚幻的社交联系的乘积。或者换句话说,它把私人的,独有的社交体验作为一种可复制的商品卖出去了。

社交体验是一种什么东西?我把它分为几个不同的层次。

(1)关注(提供了排除于其他所有人的部分,因而让人获得了被关注感)

(2)文字(专属于个体的服务)

(3)声音(比文字更加亲密的媒介)

(4)见面(类似于在行,但这就更加强烈的专有性)

(5)亲密关系,或者更深入的资源交换

从这个列表看,分答在干的事情比知乎更加密切,它拥有了一个貌似专有的声音(如果答主说的“损”一些,生活化一些,那一刻你几乎认为他真的成为了你的智囊或损友)。而偷听这件事又使得这种增加了一种社交的“窥私欲”和对比产生的满足感(你用1块钱听到了4000块钱的内容),这一切让人快乐。远远超出了内容本身的快乐。这种逻辑跟直播实际上是一致的。

就以三万人偷听的“啪啪啪最常用什么样的姿势”这个问题来说,王思聪给出的答案实际上平淡无奇。(更何况这个答案实际上也是一个公众人物唯一能够提供的答案)但是由于王思聪“专门”回答了这一问题,同时又增加了一个声音属性(作为答者“本人”的声音的到场),所以它拥有了价值。

那么有人会说,这种价值至少可以让人获得一部分的利润,这对知识生产者是有好处的。这或许正确,但是我们会发现,这样的一个机制实际上受到展示内容所限(当然,这个可以通过一些产品构架上的改动来环节)但就目前来说,它更多有利于的是大V。而不是更多的“中V”或者“小V”。况且不像知乎是长文,微博还有个长微博,不为人所知的“中V”或者“小V”难以通过这个1分钟的平台来向陌生人展现自己的知识背景,又是听前付款,无从考察质量,这使得他们除了把价格定低一点以外缺乏竞争力。目前来看,它完全可能像微博一样,造成一种大V赢者通吃的局面。这恰恰不是一个有利于内容生产者的模式。

一个真正的知识社区的核心是什么样的?

我有一个观点:社交的核心是大V,知识的核心是中V甚至小V。尤其“中V”,即具备专业知识,在专业领域内拥有知名度和影响力,但这种专业影响力还没有变为更大的公众范围的影响力,他们也还没有到达事业的顶峰。(但至少已经是行业中的核心位置)

为什么这么说?一般而言,我们往往会假定,大V比中V或者小V更成功,所以看上去他们具有更多的知识,更有权威性。但是实际上往往不是。一个人成功,知识实际上只是其中一个因素。但是如果考虑到一些负面因素,整体上看,大V不一定比中V小V好,甚至有可能更糟糕。

人们在比较知乎与微博的时候,往往愿意把知乎作为一个更专业,更精英的平台,但是这在逻辑上是有问题的:至少在上限上看,知乎差不多以李开复作为上限。而微博上较李开复知名度更高的大V还有很多。如果回到2011年的微博,看上去的舆论活跃程度与知乎实际上不相上下,但是从没有人想过微博会成为一个知识的共享场所,在我看来,这至少有一个原因是因为知乎比微博更在乎“中V”(有技能的专业人士)而不是过早的拉入太多“大V”。

人们认为共享经济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将认为知识的生产是脱离于交换体系之外,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所有的知识都是有成本的,尤其是知乎的知识,单说很多优质答案,非常长,这不是随便一下就能写出来的。那么,为什么有人愿意生产有知识的内容,也愿意做出咨询?第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能够回答:有知识,有素质,有愿意帮助他人的意愿,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是一种隐性的交换。类似于北美印第安人所举办的“夸富宴”一样,在社区之中,知识的交换通常通过“礼物”的交换而达成,这种达成不是一种赤裸裸的经济交易,而是在一定的礼俗规矩的维持下,进行的一种隐性交换。大家都这么做,既保证了所有人都可以享受其他人提供的知识红利,又给自己有了一个展示空间,这对大家都是有利的。

早期,第一批知识创造者,通过知识的交换,获得了在其影响力范围外更高层次的社会关系,在社区中获得了更高的地位,这种意见领袖的地位,会带来更多的可能机会或者资源。(知乎的约炮传闻实际上可以看做是一种这种想象的变形。)“中V”通常是一批在一部分领域已有很多权威性和能力,但是没有公众影响力的人。他们写文章实际上完成一种兑换,在某一行业中间的影响力,可以兑换为其他行业,和其他社交圈的影响力。并且对于某些名气光鲜,实际收入不高的职业来说,它也可以成为潜在的经济来源。(例如专栏或导流到公众号)

这种关系实际上是有上限的,在于一个人对这种社会关系看重的多少。如果一个人发现自己已经满足了最初的社交欲望,而新的内容提供的关注不能够产生影响,也不能兑换为实际的利益。那么维持他们的就只剩下了社区氛围,但这是脆弱的,因此稍微有风吹草动,这样的人多半就会选择离开。由知识社区自己生产的中V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对于更核心更有名气的,已经具有公众影响力的大V,他们更加忙碌,时间实际上价值更高。而这个交换的边际,就是这个知识社区的价值。

我相信分答可以在短期内让很多大V来试水,但是长期而言这依然是个考验:拿什么提供和满足大V想要的?用什么吸引他们长期提供优质的内容?就凭几千块钱?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知识类网站的经营,应当是关注中V人群,以及鼓励更多的平凡人发挥自己的优势,成为某一领域的中V。而所谓的大量大V可以在短期内制造繁荣,造成更多的流量,但是他们客观上挤压了中V的空间,而大V实际上又不能够增加内容的干货数量。它唯一的好处是吸引了很多平凡的为名气吸引的粉丝。这对于运营者短期内是个利好,但到最后,这些比起生产内容更愿意盲目崇拜和点赞的粉丝会造成社区平均质量的下降,而这对于一个标榜知识的社区是致命的。

分答真正的意义:告诉人们有知识也可以做网红?

看到这里,我感觉我似乎很糟糕的批评了分答。但其实不是,对于分答而言,它有可能变为一个与声音有关的微博,一种新的与大V接触的方式,而通过大量的流量来分担成本,这个事情变得更简单了。如果分答继续做下去甚至可以与短视频相结合,它提供了一种“短平快”的直播方式:比“某一场发布会”“某一个游戏”更加碎片化,更不费力的轻互动,而且又脱离了“脱衣服”、“打游戏”的低俗口水。而且“偷听”的价值也给出了比打赏更持续的赢利模式。它给其他产品的借鉴意义非常大。

这是我说为什么我说,“分答”可能“跟任何东西都有关”。

那么跟不跟知识有关呢?上面我说,它跟知识其实关系不大。但是我仍然认为分答是有意义的,因为它进一步的,哪怕是粗暴的告诉了人们“有知识,就能扬眉吐气,直截了当的挣钱”,“好知识是有价格的。”这两个理念。

是的,不是把知识直接转化为商业价值。但是如果能够真的将一些知识网红成功挣到钱(不是靠运作,拉广告挣到钱,而是真靠回答问题挣到钱),并且能把“好知识是有价格的”这一点再进一步,已经难能可贵。

在“分答”之前,很多人都做过技能转换,或者短期有偿咨询的创业,但成功寥寥无几。其中有一部分是因为效果无法核实,有一部分是因为大多数人中国人实际上仍然不相信无形服务的价值,或者“专业知识是有价值”的。甚至许多人更愿意传播与相信“某某人在在行上被坑了”这样的消息,而不是真正谈自己获得了多少收益。

举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在“在行”上,一个行家里手的一节课价格大概在400-600之间。这实际上与某种保健服务的价格相差无几,甚至要低得多得多(如果你想找与在行同样等级的专业人士的话)。人人都知道,保健服务是违法的且只能逞一时之快,行家提供的指点不仅高雅可能是终生受益(而且保健服务实际上大多数人无法完成一个小时)。但是相当多人认为前者是一种奢侈消费,后者则不是。当然这个比较在逻辑上有很多的漏洞,但至少有一点:中国人至今对看不见的知识服务的估值是偏低的。

提到知识,所有人都在说“认知盈余”,但是这个过程首先要人承认无形知识(注意,不是学历)的价值,并且能够通过一种正规而精准找到自己最适合的知识提供者,并且通过一个合理的机制对质量进行保障。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的,而需要许多的前行者,它们也许未必成功的完成商业转化,但是它们无疑是这个链条的不可缺少一环。在这条长长的路上,许多人都作出了贡献:咨询公司带来了基本的模型,众包网站普及了把技能作为商品的理念,微博改变了国人内容获取的习惯,知乎贡献了多元化的知识范围和一个对专业人士尊重的用户群体,微信公众号和微博打赏提供了最初可行的收益模式,微信支付和支付宝贡献随时即可得的支付手段,甚至相关部门对版权的扫荡客观上也在一定程度上提醒了人们知识产权的价值 …… 在这些发育了几年之后,才有在行,才有分答。

只不过,这一棒的下一个接力者,会是谁呢?

来源:PingWest中文网

英媒称中国人遭受微信疲劳:每天都被垃圾信息绑架

英媒称,作为中国最有人气的聊天软件,微信打败了阿里巴巴的来往以及脸书的WhatsApp等敌手的挑战。不过眼下,一些微信用户——甚至连微信之父—— 都表示,微信目前正面临一个严重威胁:垃圾信息。据英国《金融时报》网站4月17日报道,WeChat,又名“微信”,于2011年问世。对于中国 5.25亿庞大的智能手机用户群体来说,微信几乎成为了移动互联网的代名词。这种令人上瘾的网上聊天方式还因其极简主义设计而赢得了国际赞誉。

wechat

报道称,说微信在中国人生活中无处不在一点都不夸张——这个软件集电话、短信、视频、电商平台和游戏机为一体,还能用来点菜送餐。对于一个狂热拥趸智能手机的国度来说,微信在人们的生活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很多人就是通过微信“扫码”来结缘的。

不过,高人气也是有代价的:微信用户说,他们被短信、卡通礼物以及广告弄得不堪重负。

谢煌煌(音)在他的微博上写道,他很迟疑要不要开通微信账户,因为一旦开通,他的手机就会被微信信息轰炸。“过去对微信感兴趣,是因为我觉得微信是信息爆炸时代的一片难得的净土。但现在,它已经变得支离破碎,让人无所适从,而且没什么用了。”

1月份,中国的官方通讯社新华社发表了一篇名为《微信疲劳》的社论文章,称每天刷微信次数超过30次的用户约占总体的1/4。文章说:“我们已经被微信中的垃圾信息绑架了。”

“每天,我们都被各种嘈杂的微信群以及朋友和家人所发的无数朋友圈信息包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成为了我们每日生活的必需品。没人喜欢被微信绑架,但每个人都有无法舍弃微信的缘由。”

报道称,微信对于腾讯公司的未来而言至关重要。腾讯是中国最具价值的互联网公司,市值总额1850亿美元。腾讯将商业模式的宝压在了这款明星平台的成功上。

腾讯的绝大多数财富来自游戏,不过它也通过网络视频、打车以及送餐等服务获利。腾讯希望能够利用微信这一平台,让用户能够通过微信使用这些服务——如今这些服务都已在微信开通可供使用,这很像软件中的软件。腾讯希望,有朝一日微信平台能够囊括所有一切服务,而人们也就无需再去使用任何对手软件了。

腾讯表示,去年,微信活跃账户的数量上升了39%,达6.97亿。虽说微信的用户基础还在不断扩大,但对于微信来说,鉴于之前不容乐观的案例,垃圾信息问题还是不可忽视的。

例如,微博这个中国版的推特曾经是一个强有力的竞争者,但大量引入广告之后,微博便将社交软件第一名的皇冠拱手让给了微信。

“微博在2011年达到了巅峰,它变得太过商业化,每个人都在敲锣打鼓地聒噪着吸引注意力,它的市场营销做的实在太过了,”广州互联网咨询公司艾媒咨询(iMedia)首席执行官张毅说,“我觉得微信马上也将面临同样的问题。”

报道称,从2015年开始,微信小心谨慎地引入了广告,到目前为止,微信尚未对用户进行大规模的广告轰炸。

这其中很大一部分要归功于隐遁的微信之父张小龙。在中国网民的心中,张小龙绝对是一个受人顶礼膜拜的传奇偶像。北京的技术博主宗宁说:“张小龙就是一个有洁癖的产品经理,他想让微信远离商业世界的铜臭。”

张小龙鲜有公开露面。不过在今年1月份,他却出人意料地出现在了播客中。面对各位在线听众,张小龙说:“问题不在于我们还能做什么,而是我们能够屏蔽多少东西……其实是需要做很多事情才能让微信里面的内容非常干净。”

报道称,在他的播客出现的同一周,微信便开始对垃圾信息进行清理,删除或是停止了用垃圾信息轰炸用户的微信账号。

至于广告,“好的商业化做法不会骚扰用户,只会针对目标客户,”张小龙说,“我们不希望用户要面对永远也处理不完的没完没了的信息。”

观察者表示,微信正面临通过增加广告和扩展功能来实现盈利的压力,此时张小龙的这番话似乎不仅是在向公众传达信息,也是在向腾讯的管理层喊话。

宗宁说:“微信正处于一个艰难时刻,它要找到一条折中之路,在货币化和达到张小龙要求之间找寻一种平衡。”

不出所料,就在上个月的盈利电话会议上,投资银行分析师向腾讯管理人员抛出了关于微信盈利计划的问题。“我们都迫切的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始摇晃这颗摇钱树,”北京迈博瑞咨询有限公司的马克·纳特金说。

腾讯公司执行董事刘炽平则抵住了来自分析师的压力:“我想说,(微信)是一个充满了显著长期机遇的广告形式,一个广告平台。但它也是用户的一个重要的交流工具。因此我们想要慢慢来,把它做好。”

腾讯对分析者说,微信24小时内只会引入一个广告,不过用户则表示他们每天会看到两三个这样的广告。

腾讯宣称,腾讯的网络广告收入年度同比增长了118%,部分来源于新加广告。尽管如此,微信新引入的广告并没有影响它的受欢迎度——2015年第四季度,活跃的微信账户数量比上一年暴增了37%。

不过有分析者称,在引入广告方面,腾讯须小心谨慎,不要杀鸡取卵。宗宁说:“在腾讯的总价值中,约有400亿美元都是微信所带来的,因此微信必须不能辜负投资者的期望。”

圖/文來自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