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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未来医疗,我们赌什么?

已经不是听到一个互联网医疗领域里的创业者幽怨地讲到“融资难”。资本市场行情不好,多少还是影响到了创业环境,以及人们的情绪。这让看空唱衰之声日盛,动辄就是“九成的创业公司会死掉”。而就算是创新最坚定的信仰者,也给不出什么像样的反驳理由,除了相信未来慢慢积累。

我坚定的相信创新可以创造更好的未来,但同样也会有困惑,究竟怎样积累才能到达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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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年的医疗创业创新某种程度上确实有些让人失望,因为人们享受到的医疗服务质量没有得到明显改善。就算这个板子主要不应该打在创业者身上,而主要是传统医疗体系的改革进展有限,但创新带来的增量仍然不够明显。尤其是,它让人们看清了互联网在医疗体系面前的软弱无力。于是,很多人开始觉得,除非传统医疗体系发生革新,否则,互联网医疗很难取得太大的进展。

这样的氛围让我想起了几年前关于新医改的讨论。当时的情形也是2008年启动的新医改进行了五六年之后遇到了瓶颈,悲观情绪日增,甚至又有人说医改失败了。如今,医改尚在进行中,成败难以定论。但新医改不能忽视,或许是最重要的成绩之一,就是唤醒了全体医务人员的“价值意识”。

医务人员开始清楚的看到现有价值体系的扭曲,以及自身价值在这种扭曲当中的尴尬处境。为了能够兑现自己的价值,医务人员或者要求劳动价值在体制内的激励体系中得到体现,或者直接走出体制在市场中实现自己的价值。无论是哪一种,都意味着现有的医疗体系将无法长久维持,而医务人员的觉醒势必将改变传统医疗体系。

今天,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那么,在有关未来的一片悲观预期当中,互联网医疗有没有静悄悄的已经改变了某个核心要素?我觉得有。互联网医疗虽然在过去5年中没有能够撼动医疗体系,但却在艰苦的实践中唤醒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数据,是有关人类身体的全部数据。

知识医疗时代的不平等

在传统医疗当中,这些数据破碎、静态且不完整,发挥的作用非常有限。因为患者在传统医疗中完全处于受支配的地位,医生处于这个体系的主导地位,所以过去医疗的发展过程实际上可以看成是医疗知识的积累过程。而医疗越是进步,信息不对称就越严重,患者的地位就越边缘。

比如患者基本会选择大医院就医,是很常见的现象。就是因为从患者的角度,无法选择医疗、也无法判断。上一代互联网人希望利用搜索引擎来解决这个问题,但百度的经历证明这无法实现。就算搜索结果确实是最权威、最真实的结果,但对改变医患的信息不对称仍然意义不大。换句话说,在知识密集型的医疗里,不具备医疗知识的患者不可能拥有话语权。

这种不平等,是医疗在人类社会发展至今所展现出的共同特征。关于这一点,埃里克.托普在他的《未来医疗》里对美国的医疗不平等有过不留情面的剖析。而这种不平等,其实成了今天所有关于医疗讨论的隐含前提。

比如分级诊疗。分级诊疗的核心环节是由基层医生(或者家庭医生)来判断或者决定,患者的疾病是否严重,是否需要到专科医院就诊。实际上,分级诊疗的内在逻辑其实是医疗服务体系内部通过资源重构进而向患者提供层次合理的医疗服务。整个过程都是由医疗方主导,患者几乎没有发言权。比如自由执业。包括社会办医、互联网医疗都在期盼着医生自由执业能够早日成为大趋势,因为在医疗主导的前提下,只有掌握了充足的医疗资源,才有可能向患者一方提供出医疗服务。

需要指出的是,这里并不是否认分级诊疗或者自由执业的价值,事实上,这两项政策对未来相当重要。但问题是,如果以医疗主导的思路来看待现状,那我们得出的结论只能是等待。等待医疗体系重构的完成,享受变革带来的红利。但问题是,且不说重构的时间漫长,就算是重构完成,那还有你什么事儿呢?

数据医疗崛起

那么思考未来,我们该如何看待现状?

互联网医疗经历了一个演进的过程。最初的思路非常简单,利用互联网工具让医患交流更高效。无论是中医、西医,综合、垂直,线上问诊、线下交易,医生社区、患者社区,套路都是一样的。正因为大家套路都一样,所以在传统医疗体系没有发生实质性改变的时候,都遇到了瓶颈。互联网虽然可以快速链接医患双方,但却无法代替医疗服务。这个症结始终无法攻破。

于是很多创业者转移了自己的目光,开始绕开医疗服务做周边,提出所谓“医疗+”,包括新材料、新设备、新技术等。这个逻辑不难理解,医疗服务市场很大,相关市场也不会差。所以,医疗VR、机器人什么的都火了。但问题是,服务才是医疗的核心,也只有服务的改变才能彻底改变医疗体系从而让患者受益。只是这个确实比较难,数据创造了一个机会。

在这个阶段,医疗数据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从循证医学的角度,大数据能够帮助科研人员在更大范围内获得参考依据;从精准医疗的角度,数据则是这种医疗方式基础。国家的政策将数据的作用精炼地总结为“带来健康医疗模式地深刻变化”。

于是,在几乎所有人的商业计划里,医疗数据都会成为最终的落脚点,因为想(hu)象(che)的空间太大了。不过,基于数据的商业化变现实在是遥不可及,于是大多数人对此也仅仅是说说而已。但那个“深刻变化”也许已经发生。

比如人工智能,已有一大批人开始雄心勃勃的训练机器人,指望有一天它们能够帮助医生甚至成为医生。比如精准医疗,人们期待着不再像过往一样依据经验推测,而是依据数据找到最精准的治疗方案。比如智能硬件,不仅随时随地可以检测身体的指标,而且设备小型化之后,更可以把原来需要在医院当中进行的检查直接搬回家里。

可以看到,数据确实已经创造了巨大的想象空间。尤其是,当患者拥有自己的医疗健康数据时,就能够参与到自身的健康管理、治疗决策过程当中,能够与医生一起共同作出治疗决策。这是最核心的改变。这意味医疗从原来的知识积累时代过渡到了数据积累时代。换句话说,谁能够积累充分、完整、有价值的数据,谁能够提供更优质的医疗。

在话语权上,医疗数据的拥有方如果不是超越,至少也是与医疗知识的拥有方对等。话语权的提升意味着互联网医疗,包括社会办医,在服务患者方面的空间将会大大提升,比如数据的采集、存储、分析、应用等,而不再单一依赖传统医疗方。

总结起来,医疗数据的累积能够推动建立起更加平等的医患关系,而这种平等能够带来的最大改变是互联网医疗在传统医疗体系之外获得了更大的存在空间。或者更具体的说,互联网医疗不是在被动等待传统医疗的改变,而是主动参与到未来医疗体系地塑造中。

谁将生存

那么沿着这样一个思路,我们来判断未来的走势。首先,没有数据收集能力的公司,是很难拥有长远未来的。

当前的医疗体系确实存在着明显的缺陷和痛点,于是很多公司的服务模式建立在帮助患者找专家的逻辑上。一定时间里,这种模式是有市场的。但如果从更长期的角度,无论是分级诊疗、家庭医生制度的确立,还是互联网医疗的壮大,都将极大地挤压找专家这类服务的市场空间。另外,就是围绕大医院展开的业务,比如诊前导诊、诊后随访、患者管理等。这些业务不仅大医院本身不存在需求,而且也与未来医疗的发展趋势和大医院所应履行的职能相悖。

与之相对,拥有数据采集能力的公司显然会拥有更好的未来。从目前已经呈现出的发展趋势来看,数据采集大致包括这么几大类型:

健康数据,包括身高、体重、血压、血脂、运动、睡眠、心律等常规反应健康状况的数据。由于有了智能硬件设备和智能手机,人们可以随时测量这些数据并记录在案。

检查数据,比如血检、尿检等。通常这类数据需要到医院中检查获得,但随着第三方检查检验中心的兴起,这类数据的获取也变得更加便利。

影像数据,包括CT、核磁等。这是时下比较热门的领域,包括远程医疗、深度学习等新的技术形式,都在这个领域有所应用。

病理数据,包括肿瘤、脑电等。与影像数据类似,病例数据主要解决的问题也是诊断需求和数据积累。

基因数据,虽然基因技术的应用还处于早期,但已经能够在医疗临床发挥作用,比如安吉丽娜朱莉切除乳腺预防癌症的案例,就是基因技术在医疗领域的最著名应用。

 

医疗档案,不只是各种检查、检验的数据,患者每次就医都会形成诊疗结果,这些记录会形成围绕病人个体的完整记录。

随着技术的进步,对健康数据的获取势必将更加全面和细致。而且当数据愈发重要的时候,就会有两个特别重要的核心问题需要解决:数据归属和数据安全。前面关于数据的所有讨论都需要一个前提,数据归患者所有,但现在这一点还不明确。随着数据积累量越来越大,数据安全的重要性将更加凸显。只是,这两个问题更多带有政策色彩。

另外,数据的累积并不意味着可以抛弃医生而独立存在。也就是说,如此多渠道的数据采集,需要一个核心环节把他们盘活。显然,指望解决疑难重症的大医院完成这个任务是不可能的,因此,这个环节只能来自基层,或者更具体的说就是诊所。

 

为什么一定是诊所?丁香园的创始人李天天讲过一个他在台湾诊所的经历,给他印象最深的是,这家诊所的医护人员陪着糖尿病患者去买菜,告诉他们哪些东西能吃以及应该怎么吃。这样精准细致的服务是相当令人震惊的,大医院根本无法做到,只有诊所能够如此近距离的贴近患者。而有了技术手段,医护人员则可以在保证同样细致的情况下服务更多的人。

讲到这里,我们大致可以将这个故事进一步延伸:数据的积累决定着互联网医疗的未来,而激活数据的核心环节在基层诊所。

來源:36Kr 圖片來自網絡

卫生部报告指八成成人从不健身 优质医疗资源缺乏

据中国之声《央广新闻》报道,卫生部发布《健康中国2020战略研究报告》显示,15年间,我国的患病人次数增加了20%,成年人中有八成人从不锻炼身体。
报告指出,经过几十年的发展,目前我国医疗机构数量其实已经具有相当规模,但我国的卫生总费用却占世界卫生总费用的2%,这说明我国卫生经费投入不足,并且优质医疗资源严重缺乏也是我国长期存在的一个突出问题。 Continue reading

Gene Therapy May Thwart HIV 基因疗法可能阻止艾滋病毒(HIV)的感染

by Jon Cohen on19 September 2011, 12:36 PM

来自译言的译文

This past year, a Berlin man, Timothy Brown, became world famous as the first—and thus far only—person to apparently have been cured of his HIV infection. Brown’s HIV disappeared after he developed leukemia and doctors gave him repeated blood transfusions from a donor who harbored a mutated version of a receptor the virus uses to enter cells. Now, researchers report promising results from two small gene-therapy studies that mimic this strategy, hinting that the field may be moving closer to a cure that works for the masses. Continue reading

糖果?毒药?

本文来自:http://www.guokr.com/article/94157/

根据联合国的说法,现今,非传染性疾病给全球造成的健康负担要比传染性疾病更重。在美国,75%的医疗经费流入了治疗此类疾病和由此引发的残障上。

在《自然》杂志2月2号刊中,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罗伯特·鲁斯蒂(Robert Lustig)、劳拉·施密特(Laura Schmidt)和克莱儿·布琳迪(Claire Brindis)发布 报告 表示,食糖被滥用的潜在可能性,外加上它的毒性和西方饮食中食糖的普遍性,使得它成为这场世界健康危机中的主犯。 Continue reading

党报称全国24个省区市已取消公务员公费医疗

本报北京1月18日电 日前,北京市宣布,自2012年1月1日起,市属公务员、事业单位等约22万人取消公费医疗,并入职工医保。公务员医疗保障改革再度引发公众关注。

记者从各地了解到,截至目前,内地31个省区市中,至少有24个已取消公费医疗,全部参加医疗保险。其他省份正在逐步取消公费医疗。 Continue re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