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的默認搜索為何是B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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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直習慣用百度,而我本人很喜歡用谷歌的,很早以前就發現百度的結果和骨骼的不一樣了,後來百度出了競價排名,廣為詬病,而谷歌的算法依然優秀.但是,由於國內的用戶無法訪問谷歌,國外的用戶又不喜歡用百度,除了那些習慣了百度又出了國的孩子們.

所以,折中一些,還是選擇了Bing.這個搜索引擎是微軟主導開發的,有一些原創的功能還是很不錯的,當然,如果你主動更改搜索引擎為其他的,且不適在無痕模式下瀏覽,下一次,你依然可以默認你自己更改的版本為主要.

为什么互联网的英语应该是“internet”,而不是“Internet”?

作者:方可成 授權 新青年-Review轉載.
原文链接:https://zhuanlan.zhihu.com/p/21649922

经常阅读外媒的人最近可能会注意到一个细节:从今年6月开始,包括《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美联社在内的多家美国主流媒体都做出了一个拼写上的改变——Internet(互联网)的第一个字母不再大写,统一改成“internet”。

这是一场长达十几年的争吵和拉锯的最新动向。尽管你的Word还在不厌其烦地把你输入的“internet”自动更正为“Internet”,但大I变小i的趋势已经无法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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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语中,首字母大写的拼写方式往往被用于专有名词(比如生产iPhone的苹果公司Apple),而其他表示普遍事物的名词(比如树上结的苹果apple)则都是小写。所以,从“Internet”变成“internet”,不仅仅是一种语言学现象,更反映出一个根本性的问题:我们应该如何理解互联网?它到底更接近苹果公司,还是树上的苹果?

小写阵营的决定性胜利

关于internet的首字母到底应该大写还是小写的争论,至少从2002年就开始了。当时,宾夕法尼亚大学传播学教授Joseph Turow把自己新书里的“Internet”都改成了“internet”。他获得了MIT出版社责任编辑的支持,《纽约时报》也跟进做了报道,但这种拼写方式并没有如他所愿成为主流。

概括而言,北美之外的媒体比美国媒体更早采用小写的i。《卫报》、《经济学人》、《金融时报》、《泰晤士报》和BBC等英国媒体,以及《南华早报》、《悉尼晨锋报》等出自前英国殖民地国家(地区)的媒体,都早已加入小写阵营。但是也有例外,比如路透社还在坚持大写I。

新潮的网络媒体也往往更倾向于使用小写的internet,比如BuzzFeed、Vox、Quartz和Gawker。但也不尽然,比如赫芬顿邮报、FiveThirtyEight、The Daily Beast就属于大写阵营。

《连线》杂志的例子最为有趣。2004年,这家全球知名科技媒体高调宣布:“根本没有什么理由大写internet这个词。”然而,仅仅两年之后,“Internet”又重回《连线》——因为这家杂志被康泰纳仕集团(Condé Nast)买了下来,新老板要求编辑们改回大I,直至今日。

虽然大写I和小写i的两个阵营不断来回拉锯,但总体趋势是越来越有利于小写阵营的。语言学家Susan Herring曾经做过统计,她在检索牛津英语语料库(其中收录了大量语料,从学术论文到媒体文章到网站评论)之后发现:2000到2012年之间,平均而言,“Internet”的使用率比“internet”高一倍;然而,从2012年开始,“Internet”的领先优势急剧缩小,直到2015年底,“internet”已经追平。

《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和美联社的加入,是小写阵营的最新胜利,也是决定性的胜利。美联社的写作风格手册(AP Stylebook)被全球记者和新闻专业学生奉为圣经,今年6月出版的新版手册会将internet的拼写方式迅速推广到全球。2

“留声机”也曾经被大写

为什么Internet会逐渐变成internet?语言学家给出了不少解释。

有人说,这是现代语言发展的必然趋势:越来越简单、易用。比如,电子邮件原来被写作“electronic mail”,后来简写成“e-mail”,再后来,中间的小连字符索性也被扔掉了,“email”变成通用的写法。

同样,“Web log”变成了“weblog”,最后变成“blog”;“on-line”变成了“online”。人总是懒惰的,能省则省,能少按一下shift键也是好的。

也有人从认知心理学的角度出发,阐述了小写internet给读者带来的好处——在英语阅读中,大写字母就好像道路上突然出现的减速带,非常影响阅读和理解的效率。所以,能小写就尽量小写吧。

还有人发现,新事物出现的时候,人们总是倾向于将其大写,后来随着该事物被普遍接受,人们又转向小写。留声机(phonograph)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它刚出现时,P是被大写的。

互联网是和水、电一样的存在

这些技术层面的解释都有道理,但是从大I到小i的转变背后还有更深层的意义。

其实,internet这个词刚出现的时候是被小写的。根据1974年牛津英语词典的解释,这个词指的是任何由多台计算机连接而成的网络。

后来,internet被大写,因为人们用它来指称其中一个具体的网络,也即脱胎于美国国防部项目ARPANET、后来发展成我们今天所使用的国际互联网的那一个网络。Internet成了专有名词,指的不是任何计算机网络,而是我们所使用的那个网络。就好像美国人在提到宪法的时候,如果用大写的“the Constitution”,那么指的就是美国宪法;如果用的是小写的constitution,那么指的就是宪法这样一种普遍事物。

然而这样的区分在今天已经显得不合时宜。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这个互联网”、“那个互联网”的区别,我们所有人使用的都是同一个互联网。这个互联网已经成为一种普遍存在。就好像如果全世界使用的都是同一部宪法,那么再区分“the Constitution”和“constitution”已经没有意义了。

从大I变成小i,也是在重申互联网的公共性:它和水、电、天然气一样,已经成为我们生活的必需品。它应该属于所有人,政府应该像提供水电供应一样提供互联网接入。水、电、天然气,没有一个是大写的,互联网也不应该被大写。

十几年前,当宾夕法尼亚大学传播学教授Joseph Turow把自己书里的“Internet”都改成“internet”的时候,他的一个重要理由是:把互联网这个词大写,看起来太像是某个商品品牌了,就好像是用Kleenex(舒洁)代替纸巾这个词、用Frigidaire(北极牌)称呼冰箱一样,有一种将公共品进行私有化的感觉。

在这个商业公司控制着绝大部分互联网流量、威权政府不断攫取所谓“互联网主权”的年代,有一批西方知识分子正在重提互联网的公共性。《纽约时报》和美联社在这个时候改变internet的拼写方式,或许能够提醒大家:互联网是小写的,因为它是水,是空气,属于全体民众;它不应被大写,因为它不再是政府项目,也不是商业品牌,不应被某个政权、某家企业占有。

(本文首发于端传媒)

关于未来医疗,我们赌什么?

已经不是听到一个互联网医疗领域里的创业者幽怨地讲到“融资难”。资本市场行情不好,多少还是影响到了创业环境,以及人们的情绪。这让看空唱衰之声日盛,动辄就是“九成的创业公司会死掉”。而就算是创新最坚定的信仰者,也给不出什么像样的反驳理由,除了相信未来慢慢积累。

我坚定的相信创新可以创造更好的未来,但同样也会有困惑,究竟怎样积累才能到达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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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年的医疗创业创新某种程度上确实有些让人失望,因为人们享受到的医疗服务质量没有得到明显改善。就算这个板子主要不应该打在创业者身上,而主要是传统医疗体系的改革进展有限,但创新带来的增量仍然不够明显。尤其是,它让人们看清了互联网在医疗体系面前的软弱无力。于是,很多人开始觉得,除非传统医疗体系发生革新,否则,互联网医疗很难取得太大的进展。

这样的氛围让我想起了几年前关于新医改的讨论。当时的情形也是2008年启动的新医改进行了五六年之后遇到了瓶颈,悲观情绪日增,甚至又有人说医改失败了。如今,医改尚在进行中,成败难以定论。但新医改不能忽视,或许是最重要的成绩之一,就是唤醒了全体医务人员的“价值意识”。

医务人员开始清楚的看到现有价值体系的扭曲,以及自身价值在这种扭曲当中的尴尬处境。为了能够兑现自己的价值,医务人员或者要求劳动价值在体制内的激励体系中得到体现,或者直接走出体制在市场中实现自己的价值。无论是哪一种,都意味着现有的医疗体系将无法长久维持,而医务人员的觉醒势必将改变传统医疗体系。

今天,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那么,在有关未来的一片悲观预期当中,互联网医疗有没有静悄悄的已经改变了某个核心要素?我觉得有。互联网医疗虽然在过去5年中没有能够撼动医疗体系,但却在艰苦的实践中唤醒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数据,是有关人类身体的全部数据。

知识医疗时代的不平等

在传统医疗当中,这些数据破碎、静态且不完整,发挥的作用非常有限。因为患者在传统医疗中完全处于受支配的地位,医生处于这个体系的主导地位,所以过去医疗的发展过程实际上可以看成是医疗知识的积累过程。而医疗越是进步,信息不对称就越严重,患者的地位就越边缘。

比如患者基本会选择大医院就医,是很常见的现象。就是因为从患者的角度,无法选择医疗、也无法判断。上一代互联网人希望利用搜索引擎来解决这个问题,但百度的经历证明这无法实现。就算搜索结果确实是最权威、最真实的结果,但对改变医患的信息不对称仍然意义不大。换句话说,在知识密集型的医疗里,不具备医疗知识的患者不可能拥有话语权。

这种不平等,是医疗在人类社会发展至今所展现出的共同特征。关于这一点,埃里克.托普在他的《未来医疗》里对美国的医疗不平等有过不留情面的剖析。而这种不平等,其实成了今天所有关于医疗讨论的隐含前提。

比如分级诊疗。分级诊疗的核心环节是由基层医生(或者家庭医生)来判断或者决定,患者的疾病是否严重,是否需要到专科医院就诊。实际上,分级诊疗的内在逻辑其实是医疗服务体系内部通过资源重构进而向患者提供层次合理的医疗服务。整个过程都是由医疗方主导,患者几乎没有发言权。比如自由执业。包括社会办医、互联网医疗都在期盼着医生自由执业能够早日成为大趋势,因为在医疗主导的前提下,只有掌握了充足的医疗资源,才有可能向患者一方提供出医疗服务。

需要指出的是,这里并不是否认分级诊疗或者自由执业的价值,事实上,这两项政策对未来相当重要。但问题是,如果以医疗主导的思路来看待现状,那我们得出的结论只能是等待。等待医疗体系重构的完成,享受变革带来的红利。但问题是,且不说重构的时间漫长,就算是重构完成,那还有你什么事儿呢?

数据医疗崛起

那么思考未来,我们该如何看待现状?

互联网医疗经历了一个演进的过程。最初的思路非常简单,利用互联网工具让医患交流更高效。无论是中医、西医,综合、垂直,线上问诊、线下交易,医生社区、患者社区,套路都是一样的。正因为大家套路都一样,所以在传统医疗体系没有发生实质性改变的时候,都遇到了瓶颈。互联网虽然可以快速链接医患双方,但却无法代替医疗服务。这个症结始终无法攻破。

于是很多创业者转移了自己的目光,开始绕开医疗服务做周边,提出所谓“医疗+”,包括新材料、新设备、新技术等。这个逻辑不难理解,医疗服务市场很大,相关市场也不会差。所以,医疗VR、机器人什么的都火了。但问题是,服务才是医疗的核心,也只有服务的改变才能彻底改变医疗体系从而让患者受益。只是这个确实比较难,数据创造了一个机会。

在这个阶段,医疗数据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从循证医学的角度,大数据能够帮助科研人员在更大范围内获得参考依据;从精准医疗的角度,数据则是这种医疗方式基础。国家的政策将数据的作用精炼地总结为“带来健康医疗模式地深刻变化”。

于是,在几乎所有人的商业计划里,医疗数据都会成为最终的落脚点,因为想(hu)象(che)的空间太大了。不过,基于数据的商业化变现实在是遥不可及,于是大多数人对此也仅仅是说说而已。但那个“深刻变化”也许已经发生。

比如人工智能,已有一大批人开始雄心勃勃的训练机器人,指望有一天它们能够帮助医生甚至成为医生。比如精准医疗,人们期待着不再像过往一样依据经验推测,而是依据数据找到最精准的治疗方案。比如智能硬件,不仅随时随地可以检测身体的指标,而且设备小型化之后,更可以把原来需要在医院当中进行的检查直接搬回家里。

可以看到,数据确实已经创造了巨大的想象空间。尤其是,当患者拥有自己的医疗健康数据时,就能够参与到自身的健康管理、治疗决策过程当中,能够与医生一起共同作出治疗决策。这是最核心的改变。这意味医疗从原来的知识积累时代过渡到了数据积累时代。换句话说,谁能够积累充分、完整、有价值的数据,谁能够提供更优质的医疗。

在话语权上,医疗数据的拥有方如果不是超越,至少也是与医疗知识的拥有方对等。话语权的提升意味着互联网医疗,包括社会办医,在服务患者方面的空间将会大大提升,比如数据的采集、存储、分析、应用等,而不再单一依赖传统医疗方。

总结起来,医疗数据的累积能够推动建立起更加平等的医患关系,而这种平等能够带来的最大改变是互联网医疗在传统医疗体系之外获得了更大的存在空间。或者更具体的说,互联网医疗不是在被动等待传统医疗的改变,而是主动参与到未来医疗体系地塑造中。

谁将生存

那么沿着这样一个思路,我们来判断未来的走势。首先,没有数据收集能力的公司,是很难拥有长远未来的。

当前的医疗体系确实存在着明显的缺陷和痛点,于是很多公司的服务模式建立在帮助患者找专家的逻辑上。一定时间里,这种模式是有市场的。但如果从更长期的角度,无论是分级诊疗、家庭医生制度的确立,还是互联网医疗的壮大,都将极大地挤压找专家这类服务的市场空间。另外,就是围绕大医院展开的业务,比如诊前导诊、诊后随访、患者管理等。这些业务不仅大医院本身不存在需求,而且也与未来医疗的发展趋势和大医院所应履行的职能相悖。

与之相对,拥有数据采集能力的公司显然会拥有更好的未来。从目前已经呈现出的发展趋势来看,数据采集大致包括这么几大类型:

健康数据,包括身高、体重、血压、血脂、运动、睡眠、心律等常规反应健康状况的数据。由于有了智能硬件设备和智能手机,人们可以随时测量这些数据并记录在案。

检查数据,比如血检、尿检等。通常这类数据需要到医院中检查获得,但随着第三方检查检验中心的兴起,这类数据的获取也变得更加便利。

影像数据,包括CT、核磁等。这是时下比较热门的领域,包括远程医疗、深度学习等新的技术形式,都在这个领域有所应用。

病理数据,包括肿瘤、脑电等。与影像数据类似,病例数据主要解决的问题也是诊断需求和数据积累。

基因数据,虽然基因技术的应用还处于早期,但已经能够在医疗临床发挥作用,比如安吉丽娜朱莉切除乳腺预防癌症的案例,就是基因技术在医疗领域的最著名应用。

 

医疗档案,不只是各种检查、检验的数据,患者每次就医都会形成诊疗结果,这些记录会形成围绕病人个体的完整记录。

随着技术的进步,对健康数据的获取势必将更加全面和细致。而且当数据愈发重要的时候,就会有两个特别重要的核心问题需要解决:数据归属和数据安全。前面关于数据的所有讨论都需要一个前提,数据归患者所有,但现在这一点还不明确。随着数据积累量越来越大,数据安全的重要性将更加凸显。只是,这两个问题更多带有政策色彩。

另外,数据的累积并不意味着可以抛弃医生而独立存在。也就是说,如此多渠道的数据采集,需要一个核心环节把他们盘活。显然,指望解决疑难重症的大医院完成这个任务是不可能的,因此,这个环节只能来自基层,或者更具体的说就是诊所。

 

为什么一定是诊所?丁香园的创始人李天天讲过一个他在台湾诊所的经历,给他印象最深的是,这家诊所的医护人员陪着糖尿病患者去买菜,告诉他们哪些东西能吃以及应该怎么吃。这样精准细致的服务是相当令人震惊的,大医院根本无法做到,只有诊所能够如此近距离的贴近患者。而有了技术手段,医护人员则可以在保证同样细致的情况下服务更多的人。

讲到这里,我们大致可以将这个故事进一步延伸:数据的积累决定着互联网医疗的未来,而激活数据的核心环节在基层诊所。

來源:36Kr 圖片來自網絡

希拉里正在创造历史 但为什么大家都那么淡定?

來源:界面新聞

美国前国务卿、民主党参选人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Clinton)获得了足够多的党代表票数,即将成为民主党总统大选提名人,同时她也将成为美国历史上首位女性提名人。

不过,从目前外界的反应看,大家对在妇女获得投票权的96年后,美国首次出现一名女性总统提名人并不是格外地在意和兴奋,《时代周刊》文章说,似乎很少有人完全领会到正在发生的这件事的意义。

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也许和希拉里丰富的政治经历有关系。从1979年成为阿肯色州第一夫人至今,几十年的时间里,希拉里一直生活在公众视野中,无论是后来成为第一夫人、参加2008年党内总统提名竞选、还是出任国务卿,希拉里的政治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人们往往更关注她的执政能力、政治资历而不是她的性别。

《时代周刊》说,那些关注她竞选的人常常忘记了这一点:在有关性别的问题上,他们正在亲眼见证历史。2008年奥巴马(Barack Obama)的参选曾被视为美国种族歧视历史一个可能的转折点,但今年,却很少有人将希拉里的参选和性别歧视联系到一起。

出现这个现象的另外一个原因可能是:如今有越来越多的妇女出现在国家领导人的舞台上,像德国总理默克尔(Angela Merkel)、巴西总统罗塞夫(Dilma Rousseff)等。

而且,在美国总统竞选历史上,女性的身影也并不少见。除了希拉里2007年曾参加过民主党总统提名竞选外,阿拉斯加州前州长佩林(Sarah Palin)曾作为共和党提名人约翰·麦凯恩(John McCain)的竞选搭档,参加2008年的总统大选,角逐副总统一职;在她之前,杰罗丁·费拉罗(Geraldine Anne Ferraro)是第一位参选副总统的女性,她在1984年作为沃尔特·蒙代尔(Walter Mondale)搭档参加了总统竞选。

除她们以外,还有2004年的Carol Moseley Braun、2012年的Michele Bachmann以及今年的Carly Fiorina,她们都曾在各自党内的总统提名选举中一试身手。由此可见,女性参选人对于美国选民已经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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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党总统大选参选人桑德斯。来源:视觉中国

此外,《时代周刊》还认为,希拉里党内的竞争对手桑德斯(Bernie Sanders)也在一定程度上转移了人们对希拉里性别的关注。尽管希拉里目前的得票数远远高于桑德斯,但后者已经放下狠话,会一直坚持竞选活动,直到7月底全国代表大会结束。

在美联社报道说希拉里得票数已经达到提名所需后,桑德斯依然表示,他依然有七周的时间可以赢得超级代表的支持,让他在最后的投票中取得胜利。

美国人对于能选出一名女总统似乎也并不是特别地热衷。据CNN今年3月份的一项调查显示,虽然有80%的选民认为美国已经准备好迎接一位女总统,但只有31%的选民认为一生中能看到有女性出任总统是一件格外重要的事情。相反,许多人的观点是,在考虑是否支持某位候选人出任总统时,其资历、经验、判断等方面的能力更重要,与之相比,性别并非主要的考量因素。

周一在最后六个州举行初选之前,美联社就报道说希拉里已经锁定提名所需的2,383代表人票,稳获党内提名。随后希拉里在推特上表示“受宠若惊”,她在另外一条推特上这样写道“我们即将迎来一个历史性时刻,不过我们仍有工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