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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是被自己的丝裹住的》毕淑敏

蚕是被自己的丝裹住的,这是一个真理。每一个养过蚕的人和没有养过蚕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蚕丝是一寸一寸吐出来的,在吐的时候,蚕昂着头,很快乐很专注的样子。蚕并没有意识到,正是自己的努力劳动,才将自己的身体束缚得紧紧的。直到被人一股脑丢进开水锅里,煮死,然后那些美丽的丝,成了没有生命的嫁衣。这是蚕的悲剧。

 

其实,作茧自缚的情况,绝不如想像得那样罕见,它们广泛地存在于我们周围,空气中到处都飘荡着纷飞的乱丝。钱的丝飞舞着。很多人在选择以钱为生命指标的时候,看到的是钱所带来的便利和荣耀的光环。钱是单纯的,但攫取钱的手段却不是那样单纯。把一样物品作为自己奋斗的目标,它的危险,不在于这桩物品的本身,而在于你是怎样获取它并消费它。

 

钱是温柔绚丽的,钱也是漂浮迷茫的,钱的乱丝令没有能力驾驭它的人窒息,直至被它绞杀。爱的丝也如四月的柳絮一般飞舞着,迷乱着我们的眼,雪一般覆盖着视线。

 

记得我学习医科的时候,教授讲过这样一个故事。一名新护士值班,看到衰竭的病人呼吸十分困难,用目光无声地哀求她———请把氧气瓶的流量开得大些。

 

出于对人的悲悯,加上新护士特有的胆大,当然,还有时值夜半,医生已然休息。几种情形叠加在一起,于是她想,对病人有好处的事,想俩医生也该同意的,就在不曾请示医生的情况下,私自把氧气流量表拧大。气体通过湿化瓶,汩汩地流出,病人顿感舒服,眼中满是感激的神色,护士就放心地离开了。那夜,不巧来了其他的重病人。

 

当护士忙完之后,捋着一头的汗水再一次巡视病房的时候,发现那位衰竭的病人,已然死亡。究其原因,关键的杀手竟是———氧气中毒。高浓度的氧气抑制了病人的呼吸中枢,让他在安然的享受中丧失了自主呼吸的能力,悄无声息地逝去了……很可怕,是不是?丧失节制,就是如此恐怖的魔杖。它令优美变成狰狞,使怜爱演为杀机。

 

这当中的奥秘,需每一个人细细揣摩练习。还有工作的丝,友情的丝,陋习的丝,嗜好的丝……或松或紧地包绕着我们,令我们在习惯的窠臼当中难以自拔。逢到这种时候,我们常常表现得很无奈很无助,甚至还有一点点敝帚自珍的狡辩。常常可以听到有人说,我也知道自己的毛病,也不是不想改,可就是改不掉。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了……

 

你明知你的茧,是你自己吐出的丝凝成的,你挣扎在茧中,你想突围而出。你遇到了困难,这是一种必然。但你却为自己找了种种的借口,你向你的丝退却了。

 

茧破裂的时候,是痛苦的。茧是我们亲手营造的小世界。茧的空间虽是狭窄的,也是相对安全的。甚至一些不良的嗜好,当我们沉浸其中的时候,感受到的也是习惯成自然的熟络。打破了茧的蚕,被鲜冷的空气,闪亮的阳光,新锐的声音,陌生的场景……刺激着,扰动着,紧张的挑战接踵而来。

 

这种时刻的不安,极易诱发退缩。但它是正常和难以避免的,是有益和富于建设性的。你会在这种变化当中,感受到生命充满爆发的张力,你知道你活着痛着并且成长着。有很多人终身困顿在他们自己的茧里。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当生命结束的时候,他们也许会恍然发觉,世界只是一个茧,而自己未曾真正地生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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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莫言讲故事,诉说个体经验与公共记忆

苦难,人性,理解,宽容,这是莫言昨天演讲的关键词。

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籍作家,将他的演讲标题定为《讲故事的人》。演讲中,莫言再现了自己“讲故事人”的身份,他讲述自己儿时的经历,回忆特殊年代的苦难记忆,还原一代人的生活经验。从苦难年代走出来的他,和我们 一同分享了他母亲的教诲,坦诚地表达对那段岁月及其人的忏悔。

莫言演讲之前,网上出现许多关于他演讲的主题及内容的猜想,有人想到 了莫言所推崇的日本作家川端康成,以及他那篇具有浓郁日本文学和美学审美传统的《我在美丽的日本》。莫言和川端康成是不同时代的人,这决定了他们将讲述不 同的作家故事。在接受采访时莫言提到,“诺贝尔文学奖是颁给我个人的,不是颁给国家的。”似乎意味着他将以一定的方式确定他的演讲姿态———写作者将摆脱 个人荣誉所承载的时代重负,亦将厘清个人与国家、文学成就与国家进步的模糊关系。与此同时,针对自己的关注、争议以及解读,莫言显然并非视而不见,这似乎 也暗示了,他的演讲根据个人的体验与领悟,还原一个讲故事的人的心路历程之余,提示写作者的局限性,将在所难免。

20多年的农村生 活决定了他的文学之路。莫言提到儿时“用耳朵阅读”的经历,尤其是自己与蒲松龄的“相遇”,然而,有着“极强的说话能力和极大的说话欲望”的莫言,告诉我 们,他的文学素养主要来自“高密东北乡”,那里的自然环境,他的家族历史,这些安身立命的场所所构建的现实感,才是他文学的源泉。由此不难理解,莫言在演 讲初始,便饱含深情地怀念自己的母亲,“我站在大地上的诉说,就是对母亲的诉说。”这是他的文学品质,也是他的文学寄托。

在后来的 演讲中,尽管莫言提及,“如果没有30多年来中国社会的巨大发展与进步,如果没有改革开放,也不会有我这样一个作家。”但是,与其说这是将个人成就归结于 时代的恩赐,不如说是在感叹历史的改错归正和自我成全。当莫言连篇累牍诉说儿时的遭遇,他不仅是在还原个人的记忆,也是在回味无数人乃至整个国家所经历的 切肤之痛。这个在“伤痕文学”、“寻根文学”中成长的中国作家,他的优势与他的文学生命力,在于依傍了一段特殊的生活经历,他曾经面对的大千世界,遭遇的 悲欢离合,是其写作的重要动力。

这是作家的写作动力,也是他生活的重要根基。它们绝不只是用于文学领域现实主义式“还原生活”,还 是一种对待历史与苦难的诚实姿态。莫言的作品没有对真相穷追不舍,甚至也鲜有表现弱者的抗争,那些残酷的经历只是指引他发现那些“难用是非善恶准确定性的 朦胧地带”,并由此带来个体的自我忏悔与对他者的宽容。这是他对特殊时代、对人性的感受,也是他作为一个现代说书人的生活方式。

当 莫言在瑞典诉说一段具有中国特色背景的记忆时,他所带来的陌生感是普遍的,以至国内的网民都担忧外国听众难以产生共鸣。事实上,听众的隔膜不仅是个体的感 触,也是当下中国的一个时代印记。生命曾历经的沉沦,由彩色转向灰白,继而被无数人遗忘。因为忘却,今天作家的诉说才显得如此陌生,今天莫言刺激我们回味 苦难,带领我们拷问生命的价值。

作家加缪说,“理解世界,就是迫使世界具有人性,在世界烙下人的印记。”唯有通过记录与言说,让人 走进历史,还原苦难,才能让过去免于遗忘。莫言的演说呈现了一代人经受的考验,它让我们想起一段历史,这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赠与我们的文学之外的礼物,让 我们跟随他的记忆,去聆听和体会母亲的诉说。

南方都市

 

梵高与高更的书信:艺术家的希望是如何破灭的

Vincent van Gogh and Paul Gauguin letter

将在克里斯蒂的巴黎拍卖场出售的文森特·梵高和保罗·高更书信的部分。
这封由文森特·梵高和保罗·高更合作执笔的手书信件,被写在廉价的学校练习本上却诉说着友谊和希望。写信时,他们俩的艺术生涯都正处于关键时期,信中表达了他们企盼为兄弟艺术家们,为一次新的文艺复兴,为那些现在公认的杰作,寻找到一个乌托邦。

然而,现实远没有如此诗意。信寄出不久后,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随后在世上最令人痛心的一次自残行为中,梵高割掉了他的右耳。这一行为,昭示了这荷兰人堕入疯狂和自杀结局的最后一着。

现在,这封由两位艺术家共同签名的四页信件,从私人藏品中流出,并将于12月在巴黎拍卖。预计成交价高达50万欧元(40.5万英镑)。

克里斯蒂拍卖行的专家Thomas Venning表示,文件让人们能窥探“在世上最出名的发生在艺术家之间的家政”。

“我的一生都在于书信打交道,而这封无疑是我见过的最伟大和最震撼人心的,”他说:“它让你进到他俩的屋子,进入那一刻他们的生活中去。”

“你可以想象,梵高只能坐下用廉价的纸写信,因为没有太多钱。然后,他对高更说:‘你来写完它吧’。”

信写在法国产的练习本方格纸上,写上埃米尔·伯纳德,一个给予他俩灵感的年轻先锋艺术家的地址。信写就于1888年11月的普罗旺斯阿尔勒。梵高在那里租了一个两层楼的私人住宅,拉马丁2号,它也是画作《黄色房子》的主题。

在经数月的拖延后,高更于一周前抵达这里,和梵高一同生活和创作了一到两年。当时,法国画坛正从印象主义向现实主义和超现实主义转变,但梵高和高更还没有得到广泛认可。

梵高的神经很脆弱,很容易出现情绪波动,像是被某种孩子般的行风所点燃。信中,他描述了对这位法国画家的初次印象。

“高更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引起了我很大兴趣,我一直认为像我们画家这样时常弄得脏兮兮的职业,我们最需要那些有着劳动者的双手和胃口的人。他们比起那些颓废而枯竭的巴黎花花公子们,有更向着自然的品味,更富有情感和仁爱的性情。”

“现在,毫无疑问,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个有着野兽般直觉,处子一样的生灵。在高更的身体里,血和性战胜了野心。”

他还补充道:“我们去了好几次妓院,很可能我们会常在那里作画。此刻,高更正在创作一副像我曾经画过的夜间咖啡馆一样的作品,但上面的人物是在己院里见到的。它一定会是佳作。”

“我曾两次创作一条白杨大道上的落叶,第三次是整条全都变黄的街道。”《阿里斯康》

梵高写道,他和高更正在讨论“一个由几位画家联合创作的,了不起的主题”,以及他“预感到的一个全新世界……和一次伟大的文艺复兴”将会在热带地区孕育。

在最后一页,高更则补充:“别听文森特的,因为你知道他太容易产生倾慕和放纵之情。而他预见热带地区的未来崭新一代,就我作为一个画家看来却是完全正确的。并且,如果我有办法,我还会回去。谁知道呢?可能需要点运气……?”

八周之后的12月23日,他们的伙伴关系在激烈争执中告终。普遍认为,他俩因为梵高把那点微博的房租花在了妓女身上,又不肯戒了苦艾酒瘾而大肆争吵。

梵高以剃刀威胁他的“朋友”,他要割去自己的耳朵。不久以后,他被送进他待过的地一个避难所,并于1890年他37岁的时候用枪结束的生命。

高更回了巴黎后,在法国波里尼西亚建了一个画室,他死于1903年,终年54岁。虽然他们后来都有通信,但两人再也没有相见。

Venning说书信揭示了两人截然不同的个性,以及在他们关系中,暴风雨前的宁静。

“在这一刻,是友谊,是乐观,是合作。看起来一切平静,同时他们短期内完成了许多作品。”

他又说道:“写完这封信后戏剧性的事件让它读来尤为悲伤。这是个让人肝肠寸断的文本。”

信是皮埃尔·贝莱德私人收藏,将于12月12日到13日在克里斯蒂的巴黎拍卖场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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